阿焕

【戏录】堂良——药去哪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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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倾玖wik-y:

【孟鹤堂】本人


【周九良】@阿焕 


【来源】微信群


【周九良】:


到底是跟杭州八字不合,在台上的时候就浑身不得劲儿,这都回来几天了还是不见好,虽然没怎么按时吃药,但是到底把那没吃的药都攒一块儿给吞了,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发现的,临了临了还是少不得一顿罚。已经在人书房跪了许久,寒气一个劲儿的往身体里钻,感觉时刻在打寒颤的边缘上徘徊,眼睛已经酸涩无比,困顿逐渐增加,使人昏昏欲睡,胸腔内仿佛氧气供应不足一般哈欠连天一个接一个,寒气也趁机在人防御最弱的时候悄悄爬上身体顺着皮肉渗进骨头里刺激着内部的神经,痛觉传入大脑,疲惫而又清醒,跟周公做着无声的抵抗, 虽有软垫护着,但到底跪了这么些时间,双膝也早已发麻到疼痛,摇摇欲坠快支撑不住所有的重量。在听到开门一刻条件反射般挺起腰杆跪的挺拔。






【孟鹤堂】:


要说这两天上这杭州来演出,身边站着的那人总让自个儿察觉些不对劲,但也总是没想起些什么来,这刚回去就猛然间想起人吃药这茬,翻腾了一遍人最起码有三天的没好好吃,这两天忙的厉害也就没顾上,这得空刚闲下来就看人还挂着鼻涕水,眼熟也耷拉着,一准是没好好吃,看了眼药倒是稀奇的少了好多,也不知人是都吃了还是都倒了,这俩想法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挑眉猛然间想到什么,随便炸了人两句,看着人吞吐不说就知道坏事,一个电话过来潦草让人去书房跪着了,电话是自家闺蜜打来的,唠了半天也没个正经,想着书房那人也没什么心思,对面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没说两句便给挂了,刚挂了就往书房跑,方才打着电话着急的不行,整个手心都冒着汗,粘腻的感觉让人很是不舒服,此时倒也没性质理这些,刚打开房门看着那人猛地挺直,心里顿觉有些好笑,也看出人眼里的疲惫来,但生病不吃药这事可大可小,若只是单纯不吃也罢,一口气吃好几天可谓有些过分了,是要三分毒哪能为了骗人随便乱吃,冲着墙角那人轻声开口/站过来,说说吧,前两天时候我还看过,你还有三天的药,算上今儿个也就是还有两天,那剩下那些你没吃的都上哪去了?/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本就不深的眉头,此刻都皱在了一起,脸色也阴沉的厉害,手搭在一旁的书桌上,时不时的敲击一下桌面,书房安静的厉害,但凡一点动静都明显的不行,时有时无的敲击更加昭示这事情的严重。






【周九良】:


本就面对着墙壁看不见人影,身躯紧绷静听等着步伐进来,随后门嘭的一声又被关上,心顿时腾的一下漏了一拍,随后咚咚咚快速跳了起来。听到人命令再是不愿也慢吞吞扶着墙起身,自觉腿脚发软用了比平常更足的力妄想跟身体好的时候一样,不想叫这人看出破绽来,可长时间跪着猛的一下一下起身眼前发黑还是酿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形,磨磨蹭蹭磨到人跟前,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


这...我我...我我我...


支支吾吾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自知理亏,也知道是说扔了不好说全吃完那更不好。生病时候大脑停止工作,一语致死的灵活劲儿早已被体内病毒磨光,连动作都比平常慢了些。问话声虽轻可充满了危险感,指间裤缝被紧捏松开揉皱成为一团,脑子混沌不堪不负运转,一时之间跟断了线一般,让本就疼痛的脑袋更是没法思考,低头半晌不敢看人眼色,呆滞了片刻才被指间敲打在桌面的声音拉回来,回神后才觉额头后背已沁出一层薄汗来,索性心一横眼一闭咚的一声又跪在了人跟前。


哥...我错了...






【孟鹤堂】:


言罢紧盯着那人,总也看不出哪不对劲,直觉间似乎什么不一样,看人沉重的样子,心里越发转不过劲儿来,本就皱紧的眉头,此刻深陷在一处,神色也不同往昔,阴沉的厉害,心中怒火更甚,见人用力过度,额间密布的汗水,越发察觉出事情有疑,再者本就是简单一个问题,竟也配人吞吐呜咽,心慌的意思越发明显起来,再也淡定不得,手掌用力猛地拍桌,巨响的同时吓得人一颤/给我老实交代,那些药上哪去了,周九良,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的耐心再好也是有限度的/本是和善性子,被人逼得再也平静不得,紧攥在一处的手指,竟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眼前这场景哪还像问话,一站一座间,似乎更像刑讯,一个死活要知道真相的人,一个坚守答案死不张口,开口又威胁了几句,实在是忍不住了,起身踱步到书柜前,柜内是人恐惧万分的藤条,拿起物件转身时,那人神色紧紧盯着自己手中,想来也是震惊,实乃被逼急了,若非怕拖久了出事,想来也愿意如此责罚人,再次冷声开口逼问,似是想再问一次人的态度/周九良,你说是不说,再拖下去就别怪我没跟你提醒/说话间还不忘挥挥手中物件,要说也是个疼人玩意,即便空中挥舞,所带着的阻力也是不清的,眼眸低垂轻飘过那人,似是再也不忍,转手间狠厉一下抽在人胳膊上,见人闷哼声响起倒也不以为然,薄唇轻启蹲在人身侧,指尖用力捏着人的下巴,触感自是细腻,此时倒也没了感慨的性质/周九良,疼了就说,我听着呢






【周九良】:


唔...


藤条抽在胳膊上疼痛炸开,也仿佛一瞬间抽开了凝滞不动的大脑,但清醒也只在这一瞬,疼是疼,但滞涩之身似是阻碍了皮肉传递疼痛的速度,比往常慢了几秒后大脑才接收到指令,眼见着轻薄布料随着藤条的落下凹陷下去,疼痛随之而来,细密的疼痛深入皮肤探入骨髓,身上的布料变成了一层阻挡,把破开的皮肉包裹到里面闷的更是火烫。来点风就好了,吹了凉快,大概这人用了十成的力吧,很疼啊,思绪抛锚竟然在被罚的时候走神也是没想那么多,心随意动提臂另一只手已然覆到那伤痛处揉了揉,痛楚瘀散后才觉得好受些。冷不防被捏住下颌被迫抬起头对上人的视线,张了张口怔怔的看着人,直愣愣看着这双阴沉的眸子也忘了躲避,眸色沉沉能把人压趴下,四目相对间自己狼狈模样从对方瞳孔中清晰可见,呆滞,无精打采,双目无神,不复寻常时候的样子。可事实的真相就在嘴边打转却始终说不出口。这人手掌贴近皮肤才觉出刺痛来,动了动身子只觉哪儿都疼,浑身上下在衣料的摩挲下泛着刺痛,大概是还没好吧,可能又严重了?


啊?....啊....


一边任由思绪漫游一边似乎听到这人似乎说了什么,回忆了下才记,话音落毕只觉人更是盛怒。






【孟鹤堂】:


屋里气氛一时间凝固,两个人就如此对峙,你不言语我不松口,一时觉得有些烦恼,这人为何如此倔脾气,攥着藤条的手,一阵阵往出冒汗,指间接触到的满是粘腻,转身站里低垂着眸子盯着人,看得出人似乎很不舒服,只是这般僵持不语,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似是气不过般的狠狠一鞭甩在桌子上,精致的木桌此时多了一块凹陷,反作用到手上的力,震的虎口一阵阵发麻,眉宇间的阴冷没一刻松懈/周九良,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算了,那我们就当不好好吃药算,两天,一天二十下,总共四十下没意见吧/那这藤条的手扬起,轻轻在人脸边晃动,似是威胁又好像不是,方才看见人上手揉伤也没有制止,这藤条着身的疼自己在了解不过,幼时在干爹家没少因为点事挨敲打/起来吧,别在这跪着了,上桌上趴着去,我倒是不知道跟了我这么多年的搭档,如此的桀骜不驯,我这个师哥罚不罚得了您啊/再一次端下与人平视,眼神死死盯着那人,似是要将人看穿,见人低头也没言语什么,一把将人拉起,待松开时似乎还在颤抖,要说不心疼自是假的,怎的说人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搭档,对人的感情自是一分也不少的,这还是自己头一次动这么大的怒,世人都知自己性子好,也确实是如此,平时若非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自己是万万不会动手的,看着人那副慵懒无所谓的样子,心中怒火不免又旺盛了几分,不待人趴好,扬臂就是劈头盖脸的几下,怒气上头也没顾忌着力道,只知道让人疼。






【周九良】:


几乎是被人拎着衣领提溜到桌边,桌子上的物品早已被人清理出去,空荡荡的比平时都宽大多了,还好桌子宽度合适,尽力伸展双臂手指勾住桌子边缘后双腿自然垂落脚尖可堪堪够到地面,可还没待趴稳就身后便狠狠落了几下,夹杂着破空声比刚才那一下有过之而无不及,皱眉闷哼出声,这几下仿佛仅剩的全身力气也被人抽走,条件反射般往旁边躲了躲还没能躲过后来的几次鞭打,咬紧牙关死命不让自己呼痛出声,可还是有几丝哽咽从喉间溢出。脑袋更加胀痛昏沉,眩晕感夹杂着额头汗水慢慢渗出,混合身后疼痛引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糟糕透了,好歹也是多年搭档怎么手这么黑,心里暗骂一声疼死老子也就再无多想,只等剩下的疼痛来临,脑子如同浆糊一般连简单的思考都没法做到,只想放空自己呆呆发会儿呆是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可臀部肉体被人细致的照顾着,能感觉到身后臀部皮肤滚烫似是是要燃烧起来,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这人犹如实质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挨打了,下意识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反倒拉的嗓子干疼,刚刚揍的几下还没缓过劲儿来,得了空才想起刚刚貌似忘了呼吸,大口空气入体刺激的肺部发痒,苦笑着晃晃发疼的脑袋,腾出一手擦了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捂着嘴小声咳嗽完后才扶好桌子,绷紧了身子踮着脚尖迎接下一波疼痛。






【孟鹤堂】:


知道要罚人,老早就把桌面收拾干净了,本来买时就是买的大号桌子,平日里东西堆着也没觉得,今日收拾干净着实是挺大的,只是这会儿似也没有性子多想,唯一念头就是想让人早些松口,看人勉强勾搭着桌子,便知一会儿准要掉下来,手掌用力握住藤条,挥手间落在人挺翘的身后,此刻怒气上头哪还顾得上,会不会伤着那人,手腕攥的越发的紧,用的力气也越发的大,但听到的仅仅是人的几声闷哼,眉头紧皱,盯着人的后背,不用仔细也能看出人的颤抖,若照平时自是不会这般生气,只是这会儿屋内气氛紧张的紧,人还死咬着不说,怒气混合着焦急聚拢在一处,所有的一切顺着藤条落在人的臀瓣上,不知何时起落鞭似是有了阻力,定睛看着人的臀瓣已经渗血,紧咬着压根,绕至那人跟前,桌上一摊的液体,想来是那人流的眼泪吧,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此刻要紧的是问处药到底是不是被人吃了,都说是药三分毒,这人怎的就是不说,心里越发得急切/周九良,周航,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是要三分毒,你不知道吗?你告诉我,那药到底去哪了!/手上拎着藤条,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硬,见人迟迟不做回答越发来气,只是见人这般又不舍在人脸上下手,喘息半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抬手藤条摔在桌子上,上好的紫檀木桌具,左上角被砸的凹下去一块,实在惹人惋惜,只是这怒火没有因此降下去,抬头看了眼瑟瑟发抖那人,用力用藤条戳了人一下/周航!你真是好样的,我现在说话都不管用了,你真行/随手将藤条狠狠扔在地上,哐当响起的声响,昭示着心里的怒火,属实是怒火太盛,想要出去静下,怕手上没了轻重,真真给人打坏了






【周九良】:


真疼,真的太疼了。这几年顺风顺水过得滋润,就算不像有些精细人那样保养也是好久没这样被揍过了,刚开始那几下还好,还能稳住,心里还能跟着对方的落下的手数出个一二三来,本以为看在搭档多年的份上,能换来人的心疼,可到底是错估了这人的狠心,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身后两处臀瓣从疼痛滚烫到麻木又再一次疼痛翻起,藤条下去能感觉到肉浪泛起又落下,在带着深入骨髓的疼传入到大脑,是条件反射,也是下意识的想躲,可那一下弹起来的腰身只会换来更狠的打击,身后垂落的一片衣角擦到那处伤口磨得生疼,能感觉到那处已经破了皮,血液沸腾叫嚣着要从那处关口冲出来,再滑到下一处关口。已经快没力气坚持了,双手死死掰着凸起桌缘才不至于掉下去,不过还好,貌似那人已经停了手,眼前阴影笼罩,双眼模糊似是看到了重影,甩甩脑袋才发觉是一阵天旋地转,外界仿佛与自己无关,除了疼痛其余观感仿佛都被屏蔽,等人最后一个字落下才传到耳边思考回忆半晌也回忆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双目毫无聚焦的盯着这个面前发火的人,脑子依然混混沌沌忘了快忘了被揍的初衷。世界突然安静,随后便觉得耳边一阵风吹过,只待人快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双臂从桌子上跳下来就想往门口跑,可是,可是我为什么迈不开步子了,我怎么会离地面越来越近,对啊,我为什么会离地面越来越近....


别....别走.......






2021.10.08留


戏丑歉,夸死九良老师@阿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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